直击上海电视节｜电视剧如何体现文化自信？中国电视人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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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摘编｜百年

第23届上海电视节白玉兰电视论坛于6月13日盛大开幕，【锋芒智库】直击现场。白玉兰电视论坛自开讲以来，就以“勇于创新创造”和“提高创作质量”为核心，贯穿“为人民创作”和“讲好中国故事”两大主题，并把脉电视剧、综艺节目、纪录片和动画片的发展，为整个行业带来最前沿的思考。

今天上午，在以“中国电视剧如何体现文化自信——文化自信助推国产剧讲好故事”为主题的论坛上，国家一级编剧王丽萍担任主持人，白玉兰奖评委会主席毛卫宁、慈文传媒集团董事长马中骏、SMG影视剧中心主任王磊卿、腾讯视频总编辑王娟、著名导演李路作为嘉宾参加了讨论。

从左至右分别为：慈文传媒集团董事长 马中骏、腾讯视频总编辑 王娟、白玉兰奖评委会主席 毛卫宁、国家一级编剧 王丽萍、著名导演 李路、SMG影视剧中心主任 王磊卿

中国的自信在本质上是文化自信，在五千多年的文明中孕育的中国文化是文化自信的重要来源，在文艺创作时不应当脱离根基。在将近两个小时的论坛讨论中，王丽萍与几位嘉宾共同探讨了如何挖掘传统文化精髓，创作有思想、有温度、有品质的电视剧作品，讲好中国故事，体现文化自信。

以下为论坛内容实录：

毛卫宁：文化自信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对于自身文化价值的践行和充分的肯定，也是对于自身文化生命力的实践，这是我理解的文化自信。

马中骏：我觉得主要是对自己的传统文化有底气，第二个有实力，对于我们今天的经济发展有自信。文化自信建立在这个基础上。

王磊卿：我觉得文化自信，不光是要弘扬我们的传统文化，还在现有的传统文化基础上，更多的要来表达我们对于当代文化的自信，传递真善美，同时传递一种温暖的现实主义的力量。

王娟：我觉得文化自信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自信，内是结合到个人个体，我们内心应该得到滋养，我们有更深厚的底蕴。外部的自信，是可以把我们非常好的文化、好的价值观传播出去。

李路：文化自信，就是把我们最美好的东西呈现给世界。传递真善美，就是文化自信的体现。

王丽萍：从嘉宾的只言片语里面，体现到了什么是文化自信最言简意赅的表述。中华民族的伟大，需要中华文化繁荣昌盛，中国精神是社会主义文艺的灵魂，优秀文艺作品反映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文化创造能力和水平，而文化自信则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对于自身文化价值的充分肯定和积极践行，并对其文化生命力持有坚定的信心。

我想今天第一个问题抛给本届白玉兰评委会主席毛卫宁导演，电视剧里面怎么表达文化自信，因为我们常常说文化自信可能是理论的，怎么把它变成实践性的东西？

毛卫宁：这个问题比较大，首先文化自信，必然要伴随着实现文化自觉，所谓的文化自觉，就是应该对于历史文化的自我反省和自我创建。

对于作品而言，因为我是本届白玉兰奖的评委会主席，我们还在评审过程当中，我举一部海外片子的例子，讲讲一部作品怎么体现文化自信。

我们今年有一部德国的电视剧《救赎之路》，这个片子给了我一个强烈的印象，我觉得它能体现出这个国家和民族的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影片的男主角是犹太人，在1938年，法西斯开放排犹的时候，他跟一个德国姑娘有两个孩子，他把这两个孩子送到了英国去，最后他自己通过一个证件到了古巴，这样家人天隔四方，度过了二战时期，包括他在古巴也找了一个女人生孩子。这个片子一直发展到战后很多年，最后包括他回到了德国，然后去英国找孩子，孩子跟他自己的妻子在战后生活了很多年，最后主角逝世了。

这部片子，从各个方面反思和反省了法西斯对于民族的迫害。这个片子的情感部分和时代变化部分，都让我觉得非常震撼。我也特别希望我们的电视剧，应该是更多的从这个角度，来表现我们的生活。我们改革开放的初期，有很多优秀的写现实生活的作品，不管是《芙蓉镇》还是《天山传奇》，那时候的现实主义作品，跟公共生活是有关的，后来发展到了日常生活，到今天完全表现私人生活，这个我认为，是我们从作品的角度来讲，对于文化自信这个角度而言，我觉得是倒退。

我特别希望借这个话题来强调和呼吁我们的作品，尤其我们的现实作品，应该重新去关注公共生活，重新通过反映中国人生活本身，反映中国的社会本身。

王丽萍：毛导是站在一个高度谈这个问题，我想文化自信不仅仅需要高度也需要深度，甚至需要广度。大家知道中国电视剧无论产量还是数量，现在都位居世界第一。数量上，我们文化自信，怎么要从数量上升到质量的空间，中国电视剧如何进行文化的输出，同样也是文化自信的一个方面。

这里我非常想请马老师回答一下。我认识他三十年了，他还在电视剧界继续创作，拍年轻人的作品，这是非常了不起的。马老师拍了很多电视剧，也走出了国门，对于走出去的作品而言，你觉得对内和对外有什么样的影响和作用。

▲慈文传媒董事长、总裁马中骏

马中骏：第一个，我觉得我们的文化自信也好，包括体现在国内的这一块，我觉得应该是从微博、微信、A站、B站，这一些社交媒体当中，来感受我们的文艺作品和当下是接通的。

从国际上来看，这些年有不少好的作品走出去，包括王丽萍老师的《媳妇的美好时代》，跑到很远，跑到非洲了，还有《欢乐颂》《花千骨》《琅琊榜》等作品，也都在全世界有传播。最近我们魏总从英国刚刚回来，英国的主流媒体也会播《花千骨》。

其实这个行业还是有点往上走的意思，那么最深刻反映的东西在哪里呢？过去的时候，我们很多的美剧、英剧都是中国的字幕组在盗版剧上翻的，现在我在国外看到Youtube上基本也以盗版为主。我们最近放的电视剧，老外的字幕组翻得不亦乐乎，我上次查了一下也有上千万的流量。所以这方面说明中国的文化走出去，它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现象。只要你自己自信了，你一定走得出去。

王丽萍：刚才毛卫宁老师讲的是文化自信的高度，而马中骏老师讲的是文化自信的广度。有了高度、广度，对于电视剧来讲，温度也是很重要的。接下来把话筒交给李路，他有一部片子大家一定看过——《老大的幸福》，它是反映了中国老百姓的酸甜苦辣，我想请一下李路导演来讲一讲您对文化自信的一些想法？

▲著名导演、制片人李路

李路：对的，08年做了《老大的幸福》，写的是小人物大情怀的故事。今年播出的《人民的名义》，写的是大格局，也就是家国情怀。我觉得《老大的幸福》更多体现的是知足常乐，体现的是家庭对于集体、对于国家的重要性。因为中国多年来是由一个个家庭一个个个体组成的。《老大的幸福》体现了这种温暖的情怀，而《人民的名义》的国家担当，这种责任意识，我觉得更多能体现出我们国家的自信，也就是所谓的在文艺作品当中体现的担当跟自信。

所以说《老大的幸福》和《人民的名义》都是一脉相承的，是我们作为文艺的创作者，把文艺作品回馈给社会，回馈给观众的体现，在收视上，一部好的作品，一部不分年龄段的作品，观众是会买单的。

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是根植在每个创作者的细胞当中的，日积月累的。为什么我们现在提出文化的自觉跟自信呢？我们在物质发展飞速的今天，精神的构建，对于民族的重要性，对于我们走出去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在我们的文艺作品里面，作为公司个人、创作人员，要时时不能忘记这一点，从我个人现身说法，我创作的作品当中，更多的体现与时代相兼容的温暖的时代性作品。

王丽萍：无论是马老师、毛导、李导，讲的都是主创人员对于这个行业的热情和我们的艺术追求、精神追求，接下来我们要请王磊卿老师给大家做一下阐述，在卫视的平台上，特别是在东方卫视平台上，选片有什么标准？在历史剧上你们有什么样的选择，对于现实题材你们有什么样的趋势。有没有想过一些冷门的题材，比如科幻的儿童的、体育的、青少年的。

▲SMG影视剧中心主任王磊卿

王磊卿：讲到东方卫视选片的标准，我们东方卫视这两年来的剧场定位，就是都市气质、大剧品相、新鲜多元。都市气质就是要更多的反映一些当代现实都市生活为主题的电视剧，这一项是东方卫视的当家菜。大剧品相，其中包含着对于精品剧的追求。新鲜多元，是希望我们剧场的作品，除了它的现实主义，它的精品化的导向之外，每年我们都能够给更多的一些新鲜的创作元素让他们展示。无论是我们的一些新的导演，或者是一些新的剧种的类型。只要能够得赶得上市场的脚步，同时又有一定的前瞻性，我们也愿意拿出一定的时段给大家做一些尝试。

这两年我们播出了很多的古装剧、历史剧，也取得了不小的播出成绩，在剧目播出所包含最成功的一条，其实也是坚守了一个文化自信，为什么是说文化自信呢？其实我们所选的古装剧，深深的植根于中国的传统文化和传统审美。从《琅琊榜》到我们接下来要播出的《那年花开月正圆》，其中都包含了很强的视觉上中国式诗情画意唯美的表达。它主题上又反映了中国传统的文化思想，这一次的《那年花开月正圆》，讲了一个关于中国人诚信的问题。无论在古代还是当代，这都是非常好的，都是具有现实意义的主题。

从现实主义的角度上来说，我们一直追求这样的一种温暖的现实主义。从这几年我们播出的《虎妈猫爸》，到《欢乐颂》等等这一系列的作品，它们都讲了这个社会上方方面面的，每个人特别有感受的一些社会生活的问题。包括王老师的《生活启示录》、毛导的《平凡的世界》等这些很好的作品，它们都反映了社会当下的现实。当初《平凡的世界》播出的时候，我们也面临很大的压力，觉得大都市的一个平台，播出一个陕北农村的片子，是不是好？最后播出效果非常好，因为它体现了一种精神力。

我们讲当下中国人的奋斗，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人对精神力量的追求是永远不会变化的。包括王老师的作品，还有很多的一些现实主义的作品，东方卫视为什么特别喜欢播？因为这些作品，不光讲了社会的矛盾，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些艺术化的处理之后，在整个社会的各个阶层当中，都能兴起很好的社会反馈和讨论，而这种口碑又会刺激到整个收视率，当然它的最终表现出来的结尾、尾声又是非常光明、温暖的。所以这样的作品，始终应该成为东方卫视的看家菜。未来我们还是要打造中国的都市剧、精品剧的第一剧场，这永远是我们东方卫视的追求目标。

王丽萍：据我所知，东方卫视的影响力号召力每年递增，而且越来越多的影视从业人员把自己的作品奉献给东方卫视。在这么庞大的选片范围里面，您作为主任，作为掌门人，您会怎么避免一些判断上的失误，或者是避免选择一些粗制滥造的剧？

王磊卿：我觉得作为一个选片人来说，我觉得首先他自身一定要有文化自信。对于强大的先进文化，具有主流价值观的直觉和判断力，这种判断力本身就是自信，如果没有这样的自信，我相信你不会有好的作品。第二，目前市场上来说，文化自信其实讲得更多的，是正剧对于优秀作品的要求。但是市面上来说，我觉得可能要尽量避免三种伪冒产品、伪劣产品。什么伪劣产品呢？第一类是伪文化产品，就感觉它是披着文化自信的外衣，其实它并不怎么文化，我们每年都说到很多所谓的历史名人的传记，一些古装电视剧，但是我们看了之后，发现除了名字这两个字、三个字跟历史名人相关，所有的故事内容基本上就是一个狗血桥段，或者是粗制滥造的剧，这一类是伪文化剧。第二类我们比较反感的是伪现实剧，找到一个现实，其实故事内容还是玛丽苏的。还有第三类是伪正剧，有些公司为了宣传的节点去做剧，但是做出来的剧，号称是主旋律，其实它做得并不主旋律，内部整个制作完全粗制滥造，对于这三类的伪作品，我觉得我们市场要坚决的抵制，希望各位能提供给我们，我们平台也愿意选择的具有市场价值，同时具有更强的社会价值意义的作品。

王丽萍：刚刚王总讲的三个伪字，对于当下的现实主义题材或者是当下的影视剧创作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声音，它让你进行思考，让你知道我们怎么有担当，做出更好的精品。刚刚我们听了卫视平台的声音，接下来我们要把话筒交给腾讯视频的总编辑王娟女士，作为一个视频网站未来的重点是什么？

▲腾讯视频总编辑王娟

王娟：今天我们主题既然是文化自信，我也挺想提一下视频平台的考虑。我们今年对于外部提出了我们的价值主张“不负好时光”。其实我们对于这个“不负好时光”的解读是，我们希望在我们的平台上，能每天接触到的内容为，不辜负到所花费的时光，带来愉悦的心情，带来满满的正能量，有更好的发展的前瞻，这个其实是我们提出来的一个价值主张。

因为视频网站这几年发展非常快，像腾讯视频每天能够触达两亿以上的用户量，对于我们的挑战在哪里呢？我们如何既服务好这两亿用户，每天对内容的排播，同时也能细分两亿不同的观众群，在海量的内容里面他们能找到最爱。所以我们选作品的时候，一方面我觉得我们坚守这个正能量的底线，这个是我们非常重要的一个初衷。第二个就是我觉得面对大量的制作，面对大量的作品，我们要抱以什么样的选入的态度，其实刚刚跟王主任讲的比较类似，首先是认真打磨是非常重要的。昨天我还看到一个编剧在朋友圈里面说，每天赶着时间交本子，他很厌倦这样的几个月要交一个本子的节奏，因为他没有办法出他想要的更好的作品。所以给时间、有认真的态度，相信作品是可以打动人心的。在这样的初衷下，对于创作态度、创作团队，创作出来的作品的质量观众是会有一个判断的。

第三个，目前互联网的用户和电视台的用户非常不同的是它不是线性排播，大量互联网的用户在闲暇时间找他想要的东西，很多的内容要满足用户。为什么谈创新呢？因为我也发现一个非常代表我们平台用户的特征，就是用户非常反感追风的作品。可能一个类似的作品火了之后，如果有刚才王主任提到的霸道总裁玛丽苏，如果大家都把一些火的元素提出来，马上跟风一个，其实不要小瞧我们年轻的用户，这批年轻的用户是从小看美剧，看很多国内电视剧成长起来的，他们有非常好的审美，对于粗制滥造的看不出来故事逻辑、看不出来核心价值的，他们自己就会淘汰。所以其实我们在这个过程里面，也会去学习，用用户的淘汰标准来学习我们筛剧的能力。

王丽萍：我们刚才谈了视频网站和播出平台的需求，我们再把话题引到我们的主创上面，首先想问一下马中骏，你的公司越做越大，对于未来，你作为投资人你会投什么样的片子，或者最近在做什么样的片子？投资方向又是什么？

马中骏：投资肯定还是多元化、年轻向，不管是哪类题材，它有一个历史跟当下的接通，当下跟情怀的接通，我觉得一定是我们始终会追求的方向。

王丽萍：能不能透露一下，最近在准备筹划一些什么？

马中骏：我们一直在跟腾讯视频合作，比如说《三体》是我们正在做的。然后我们现在小白要拍的《沙海》，我们也有拍赛车题材的《极速青春》，十月份就会播出。虽然我们写的是六十年代的，可能都是我的叔叔辈他们的青春，他们造导弹造火箭的岁月，但当时我看了也非常感动，那一代人特别的相信自己的理想，相信自己的梦想，然后他们相信爱情，就是那种情怀深深的打动了我，相信也打动很多的年轻人。主创也是被这一些所感染，所以我觉得主创进入到剧情里面，他们也是有这种相信的能量，我觉得特别好，今年10月份会播出。

王丽萍： 接下来把问题给李路导演，李路导演另外一个身份是制作人，我的问题是：你作为制作人，今后你会拍一些或者是抓一些什么题材的作品？

李路：作为制作人，我们做了几千集电视剧了，我自己导的一般我都是自己是制片人，保证质量的同时对资本能有所把握，所以对于方向对于质量对于品相都能有一个把控。在创造方向上，基本上不重复，做过这类题材，就不会再做同类题材了。我自己导的戏为数也不多，所以也在思考，有没有更适合我，更适合这个时代，更适合我们观众口味的题材。无论是《人民的名义》，还是我之前做的《山楂树之恋》《老大的幸福》，我们在追求同类题材的标尺，要做就做这类题材，希望能做一些引领的东西。

王丽萍：投资人、制作人说过了，说一下导演了。问一下毛导，我们想问问当了评委会主席之后，你在拍什么作品，筹备什么作品？

毛卫宁：坚持文化自信，首先要坚持文化自觉。我作为一个自由的导演，因为我跟资本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工作室，我也没有公司，我完全凭借着对于题材的喜好来进行拍摄的。当然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做的是现实作品，包括现在做的高满堂先生写的《爱情的边疆》，他是写的一对普通的中俄连任，从五十年代开始到今天横跨半个世纪的爱情故事。我们的宗旨是想让今天的年轻人相信爱情，这个作品制作周期很长，我相信会是一部好作品。接下来我们还会跟高满堂先生合作，由陈宝国、冯远征主演的跟大家息息相关的题材《老中医》，这将在今年下半年要拍，再下一阶段就是跟您合作。

王丽萍：谢谢毛导，这里我对毛导比较了解，透露一下，他拍《爱情的边疆》用的是好莱坞的和捷克的音乐家配乐。我们行业里面每个人都在尽心尽力的工作，我也非常期待他的《老中医》，因为有我喜欢的编剧高满堂老师，还有非常实力派的陈宝国、冯远征老手，预祝毛导的作品越来越好。

王丽萍：我作为编剧也谈一下我自己，我目前在创作我自己的一部新剧，这部新剧是《媳妇美好时代》的升级版，我把目光对准90后结婚的那代人。我们不写婆妈剧，或者是特别的家长里短，我们会更年轻化、更好看、更喜剧。还有我们做了一些剧本的储备，跟优秀的小说家购买一些特别有力量的小说，比如反映当下现实题材的小中产，所以我们还是坚持原创，坚持现实主义题材，坚持在作品里面反映真善美，我想这也是我们表现文化自信的一个方面。

王丽萍： 我们既从细节上讲了一部部具体的作品，从宏观上我们也承载着中国文化的力量，我们开始讲了什么是文化自信，当论坛即将要结束的时候，我还是想请每一位嘉宾讲一句话。因为我们是电视人，我们是文化的一个执行者，所以我还是想请大家讲一讲，我们作为电视人，我们应该有什么样的激情，应该有什么样的给大家一些鼓励，特别是在座的很多是年轻人，刚刚进入影视圈，我想给大家更多的鼓励和励志。

毛卫宁：其实我觉得作为一个创作者，作为一个导演，我觉得应该更多的要用自己的作品说话，而不是用语言上表达，我希望拍出更多的年轻人喜欢的作品，这是我的追求。

马中骏：在和年轻人的互动当中，来表达我们对于文化自信、文化自觉的追求。

王磊卿：作为电视平台来说，坚持文化自信、文化自觉，是我们责无旁贷的责任。同样我们电视台也需要有收视率，也需要有广泛的社会价值、商业价值，而做到这两点的结合，我觉得最重要的出路，就是坚持做精品电视剧，做精品化的剧场，同时希望各位呈现更多的精品电视剧。

王娟：作为网络平台，我想对于我们来讲是不忘初心，不盲从，不浮躁，我们认真对待每一部认真创作的作品。

李路：我觉得文化自信就是要走自己的路，唱自己的歌，做到坚定、坚持、坚守。无论选材还是自己寻找的方向上，一定要坚持自己的道路，坚持走下去，一定会成功。

王丽萍：最后我想说，电视行业它是一个文化行业，我们要有自己的热情，对于真善美的追求，我们传播的是一个文化的产品，精神的产品，让我们加油，一起做更好的作品，无愧于这个时代。

出品 | 锋芒影视舆情研究智库

主  编 | 百  年          责  编 | 树   人

视  觉 | 成  辰          校  对 | 木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