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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果未来在一系列政策之下,能够把消费水平重新拉回名义GDP的水平。这应该是一个不亚于2020年到2021年的那三个“承接”因素,这就是长牛的基础。
2、目前的政策主要是下调存量房贷利率,这也是比较切中要害的。如果存量房贷利率下降,居民提前还款应该会大幅减少,也会释放相当一部分家庭的消费能力。
3、这一轮的上涨,本质上仍处在从低估状态拉回到正常状态的过程,目前来看还属于1倍标准差以内的区间。
4、利用中国的存量人口红利去做大消费和服务业;利用工程师红利,推动技术类行业的崛起;利用勤奋者回报,保持资本形成和再投资速度。
5、这一轮上涨非常像2019年一季度,内外因素叠加所带来的从基本面到流动性到风险偏好的变化。
以上是广发证券首席经济学家郭磊
在昨天(10月29日)“2024宏利投资中国投资论坛”中分享的最新观点。
宏利投资是宏利金融集团旗下的全球财富和资产管理业务品牌,也是最早布局中国市场的外资金融机构之一。旗下宏利基金成立于2002年6月,是国内第一家获批合资转外资全资控股的公募基金公司。
在本次论坛中,郭磊就本轮股票市场快速上涨背后的宏观逻辑进行了细致的分析。
郭磊表示政策密切出台的背景在于经济增速放缓,名义GDP增长不足。
而本轮稳增长政策焦点集中在房地产、消费和广义社融三个方面,在郭磊看来,政策切入点非常精准。
对于股票市场的分析,郭磊通过对比历史数据和当前政策提出,本轮市场上涨与2019年的启动较为类似,但是否能够形成长牛,重点在于能否将消费水平重新拉回名义GDP水平。
这一轮稳增长政策出台的背景到底是什么?怎样评价这一轮宏观经济政策的影响?
中国经济整体增速不低,对应的整体结构性机会还是偏多的,但9月26日的政府会议明确指出,中国经济出现了一些新的情况和问题。
第一,中国的实际GDP同比增长达到了5.3%,高于市场预期,但二三季度放缓速度较快,二季度只有4.7%的增速,三季度是4.6%。
第二,剔除价格的影响,名义GDP的整体增长更低,前三个季度同比增长基本在4.1%左右。
企业盈利取决于量、价、利润率,今年以来名义GDP增长率不足,导致企业盈利有比较明显的压力。
梳理今年年初以来的基调,我们可以把它归结为三个拉动因素、三个拖延因素。
中国今年的出口增长4%-5%,明显高于去年负增长的水平。
比如,新能源汽车、船舶以及一些高端装备的出口都不错。
中国今年有一个政策叫设备更新,在设备更新上投入了比较多的财政资源。
所以,今年的通用设备、专用设备增速都比较快,在股市上也有一定的反映。
比如,铁路有百分之十几的增速,水利有接近30%的增速。
三个拖累项目:房地产、消费、地方投资,也就是地方基建。
一个大的背景,中国人口周期的高峰已经过去,再叠加外部因素的冲击,所以对房地产的需求下行较快。
作为一个城市家庭,假如他的房子值1,000万,随着房价缩水,比如缩水到800万,他首先会减少大额消费,其次会提前还款,而提前还款就会对当期消费形成压力。
所以,今年农村消费者相对比较兴奋,越往城市消费越弱。
去年下半年中国启动了新一轮的化债,这一轮化债有12个省市是重点,这12个省市差不多占中国整个基建的25%。
这里有一个高频数据,水泥既用于房地产也用于基建,也没有办法完全把它拆分出来,但实际上房地产用得很少,主要是基建。
所以从石油、沥青的开工率来看,今年一直在低位徘徊,这也证明
在化债背景下,地方基建呈现出一定压力。
从这个角度去理解中国这一轮经济稳增长(政策),我个人的感受是,切入点非常准确。
我从2006年开始看宏观经济,稳增长每几年都会有一轮,但这轮稳增长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9月份召开政治局会议,历史上第一次,也证明了对这一轮稳增长的重视。
政策切入点简单总结就是:
地产、消费跟广义社融。而这就是经济短期的三个重点。
低了首付比例,扩大了白名单融资,放松了一、二线的限购,放开了专项债去收储。
我在这里简单解释一下,不要小看前段时间刚刚公布的货币化安置100万套,这个事情的影响。
2015年棚改是600万套,但当时的货币化安置比例是29.9%,大概只有180万套是货币化安置的。
跟这次的100万套,大致在一个类似的量级,而且这次的100万套锚定在一二线城市,整个价值量应该会更大。
目前的政策主要是
下调存量房贷利率,
这也是比较切中要害的。
为什么消费目前相对偏弱?主要是居民部门的预期下降,
如果存量房贷利率下降,居民提前还款应该会大幅减少,也会释放相当一部分家庭的消费能力。
最后,广义社融,也就是货币政策的放松跟财政的放松。
关于这一点,大家都盯着货币政策,也就是降息、降准。
但
我个人更加关注9月24日晚金融监管总局出台的文件,相当于放松了金融政策。
货币政策相当于有多少钱从央行放出来,金融政策相当于这些钱在这些条件下可以去使用,如果货币政策放松,金融政策偏紧,信贷还是很难放出来的。
9月24日晚上的文件保定,第一,续贷的条件;第二,信贷审批的条件。
财政部明确表示,通过采取综合性措施,实现全年预算目标。
简单算一下,第一本账的缺口大概在1.3万亿左右,这是财政首先能拿出来的第一块资源。
包括使用往年的债务余额结存限额,目前已宣布完成4000亿元特别国债的发行,支持国有大型商业银行补充资本。
90年代那一次发行特别国债补充资本金,当时是2,700亿,今年比当初的规模更大。
第三,协助化债,
也就是财政部主动扩张,帮助地方政府去化债,让地方政府可以轻装上阵。
这一块依然没有数字,但财政部有一句话:“这轮化债是近年以来力度最大的一次”。
去年协助化债的资金将近2万亿,今年是1.2万亿,两年平均1.7万亿,如果未来的规模比这次更大,按照三年大概的时间,可以大体算一下它最低的体量。
所以,
这一次财政政策确实是真金白银的在放松,后续应该会带来一定的效果。
简单来说,这轮政策焦点非常准确,房地产、消费和广义社融,还有我刚才特别提示了金融政策的放松以及财政政策的扩张。
这一轮的上涨,股票市场本质上仍处在从低估状态拉回到正常状态的过程
在9月底的这一轮快速上涨,
A股整体处于一个折价状态。
股票的定价取决于企业盈利的基本面,企业盈利可以进一步拆分为量、价、利润率三块,所以它取决于整个经济量和价格的增长,也就是名义GDP。
所以,可以发现一个最简单的规律,名义GDP的年均复合增速和Wind全A的年均复合增速在历史上大致吻合。
比如,从2005年到2019年,中国名义GDP年均复合增长率是12.8%,Wind全A的年均复合增长率是12.2%,大体一致。
但2020年至今,中国名义GDP年均复合增长率大概在5.8%,但同期Wind全A的年均复合增长率只有2.7%(截至 9月底),低于同期名义GDP。
所以,随着经济明朗化,首先需要完成的一个过程就是把股市的回报率,重新拉回到名义GDP复合增长率的状态,这是最简单的一个标准。
我们可以通过“估值宏观偏离度”指标来观测市场位置。
P/E代表股市的估值高低,名义GDP代表经济的基本面或者企业盈利的基本面。
“P/E-名义GDP增速”就代表着相对于经济基本面来说,股市到底贵不贵。
观测历史情形,在1倍标准差以内都属于相对安全的位置。
而这一轮的上涨,本质上仍处在从低估状态拉回到正常状态的过程,目前来看还属于1倍标准差以内的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