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多日未更新。一是忙,二是其中出了点故障。连续多次“审核失败”,包括这一篇。
写了一篇关于某狼的文章,怎么也发不出去,浪费我不少时间。
可是在一些无谓的事情上,我是真的不忍心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文章没有发出来,只留下上面这幅插图。
索性停了下来,未再打理这个公号,一晃一个月过去。
刚才找资料,偶然发现自己写在2000年前后的一些短章。这是其中一篇。
都是十多年前的一点旧文字。如今读来也是感慨。
怀念那时候的悲悯与锋芒,以及无所顾忌。此刻为了能够发出来,又删了一大半内容。
因为审核失败,又继续删除了一大半内容。如果还是发不出来,这个微信公号就算彻底停摆了。
编辑这篇文章时,在听柴科夫斯基的《如歌的行板》。从网上找来一个,抱歉不是最好的版本。
长夜与词语
[真理]
以前读房龙的文章,很少注意他其实专门提到了人的局限性。今夜重读,刚一翻开便发现了TOLERRANCE中PROLOGUE里的这句话,他用知识来代言真理的狭隘,人的局限:
A little stream of knowledge trickled slowly through a deep worngully.
it came out of the mountains of the past,
it lost itself in the marshes of the future.
译文:
知识的小溪穿越破败的山谷,
它源于昔日的荒山,
消失在未来的沼泽。
我们来自荒山,归于沼泽,身处破败之中。只有山谷可以让我们坐井,望见真理的一点天光。我们骄傲什么?
[打天下]
村里的孩子要远征了。他们要去打天下。
母亲说,天下都这样了,还打它干什么?
母亲又说,天下也是孩子,天下也怕疼。
[放火]
读《凡高自传》。
“一个人不要让灵魂之火熄灭,但也不能让它烧出来。”
读中国历史。
一把大火湮没了另一把大火,所以阿Q说我们家先前也阔过。
[善良]
据说镇压斯巴达克斯的大奴隶主苏拉在涉足政治以前是个心地善良的青年,古希腊传记作家普卢塔克在他的《希腊名人比较列传》中说,年轻时的苏拉天真活泼,脸上挂着笑容,极富同情心,常常会因为同情而潸然泪下。
[快乐]
在《约翰·克利斯朵夫》中,有段梦想中的巴黎的描写:
在巴黎,谁都是自由的,并且巴黎人个个聪明,所以大家都运用自由而不滥用自由,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爱信什么就信什么,爱什么就爱什么,不爱什么就不爱什么,决没有人多句话。那儿,决没人干预旁人的信仰,刺探别人的心事,或是管人家的思想,那儿,搞政治的决不越出范围来干涉文学艺术,决不把勋章职位金钱去应酬他们的朋友或顾客。那儿,决没有什么社团来操纵人家的声名和成功,决没有受人收买的新闻记者,文人也不相轻,也不互相标榜。那儿,批评界决不压制无名的天才,决不一味捧成名的作家,那儿,成功不能成为不择手段的理由,一帆风顺也不一定就能博得群众的拥戴。
就这样,法兰西成了德国人彷徨无主时候的救星,像多少德国音乐家在痛苦绝望的时候一样,约翰·克利斯朵夫总远远地眺望着他梦想中的城市——巴黎。
罗兰还说,当一个人看透了自己国家的愚钝与无可救药后,他也会渐渐心胸开朗起来。
你开朗了吗?
[温暖]
狼对羊说,天冷了,到我肚子里来吧!
[本分]
有朋友从图卢兹来,说到这代人的责任。我说,我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只是想,父母在劳动,劳动是他们的本分。我是读书人,思考也是我的本分。
如果我对社会不尽批评之责,就等于我在剥削父母,吸父母的血。
[活着]
法德电视台播放《十七岁的单车》。结束曲里,连贵扛着自行车,满身尘土血迹,穿过人影车流,就像福贵牵着他的耕牛,走在小说的结尾。
埙音响起,泪流满面。活着的人看见活着。
[未来]
偶然的机会,读PhilippeGeluck。
Geluck说,人类从树上下来的,我是从公交车上下来的。
Geluck又说,Dans le passé, il y avait plus de futur que maintenant.
过去有比现在更多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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