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哈佛法学院邀请历届校友们返校庆祝学院建院200周年。
但是200周年并不只是一个庆祝过去的时点,这也是一个面向现实和规划未来的好机会。当我们庆祝之时,许多学生担心:
我们的法学院被公司利益裹挟,丧失了对美国广大人民的关切;法学院已变成一个慵懒的法治机构的守护者,法律之下的平等和公平却岌岌可危;法学院共同体已偏离了法学院“培养为正义事业和社会福祉而献身的领袖”这一使命。
为直面这些担忧,我起草了一份哈佛法学院公共利益使命的报告,名为《哈佛法学院的二百周年危机:关于哈佛公共利益使命的倡议书》。这份报告在法学院建院200周年纪念日发布,意在记录:
第一,广大美国人民被排除在法律权力的大门之外(体现在刑事民事司法和政治制度中);
第二,哈佛法学院并没有着手应对这一危机,还竭力为这种失败寻找错误的借口;
第三,这场危机形成的原因;
第四,提出使我们回到哈佛法学院使命的正确轨道上来的十二项改革举措。
在1970至1990年之间,一系列批判性著作——如邓肯·肯尼迪的《法律教育和等级再生》(Duncan Kennedy, Legal Education and the Reproduction of Hierarchy)、乔·塞利格曼的《高筑的堡垒:哈佛法学院的影响》(Joel Seligman,The High Citadel:The Influence of Harvard Law School)、理查德·卡伦伯格的《破裂的合同》(Richard Kahlenberg, Broken Contract)、斯科特·图罗著名的《一个L》(Scott Turow,One L)和拉尼·圭尼尔(Lani Guinier)有关法律教育和法律职业的一系列文章——使哈佛法学院从电影《力争上游》(The Paper Chase)中那个迂腐守旧、纯粹无暇、竞争激烈的形象变成今天更加多元化、更友好的样子。
我希望这篇报告也有同样的促进作用,
现在有80%的哈佛法学院毕业生将所学运用到推进少数权贵阶层的法律利益中去,我希望这篇报告能够使哈佛法学院转变为一个大多数学生都致力于服务广大公众利益的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