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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伙伴,在昨天的共读中,我们看到一个神秘女子对老宅念念不忘,即将敲开老宅的大门;而另一个故事中梁亦清将孤儿易卜拉欣收为徒弟,师徒二人即将开始新的一段历程。
可是这个老宅究竟承担着怎样的回忆呢?易卜拉欣会不会真的像梁亦清所认为的那样心灵手巧呢?让我们开启今天的共读来解答疑惑吧!
今天十点读书会推荐的共读任务是,完成本书的第二章月冷与第三章玉殇(第26—71页),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共读吧。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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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冷1:总被遗忘的生日
1960年的7月。
夕阳把“博雅”宅的院墙和门楼镀上了一层厚重的金色,一个少女的身姿缓缓出现在大门前。
新月进门后和姑妈打着招呼,却发现姑妈神情异样。她走到院子里,听见上房在争吵,放学路上的好兴致一扫而光。
妈妈在生气的时候声色俱厉,却又不同于市井泼妇骂街,她说话很慢,话里却是满满的嘲讽。爸爸平时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孩子们都对他有几分畏惧,而一旦与妈妈发生冲突,却敢怒而不敢言。
新月听爸妈的吵架,好像和自己有关。姑妈急中生智的喊着,新月回来了!爸妈的吵架声戛然而止。
韩太太走出来,悠闲的摇着手里的芭蕉扇,根本不像刚刚吵过架的样子。韩太太虽五十出头,但仪态端庄,依然保持着昔日的风度。
新月听姑妈提起,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几天她一直埋头复习功课,准备高考,竟把生日都忘了。只有姑妈记着,新月不禁感慨:生我的父母,还不如姑妈疼我。
哥哥天星下班了,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吃晚饭。姑妈端上了打卤面,这是为了祝贺新月的十七岁生日而特意做的“寿面”。
这一年的春夏之交,北京、天津、上海、辽宁的粮库几乎已经挖空,面临脱销的危险,在这样的情势下,也不知道姑妈是怎样从无货不缺的商店里买到这些原料的!
新月捧着这碗“寿面”,几乎要落下泪来。她的生日并非每年都过,若不是姑妈记着,恐怕今天又被忘记了。新月深情的望着姑妈,和姑妈道谢。
突然天星说为妹妹准备了礼物,一家人都很诧异,新月更是十分感动,哥哥性格及其内向,很少开口。
新月急切地打开哥哥递过来的信封,里面竟是四张崭新的五元一张的钞票。
新月有些失望,她本来期望得到比钱更有意义的礼物。但哥哥每月工资也仅有四十块钱,却还拿出一些给自己。
天星吃完饭,就早早离开了餐桌。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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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冷2:报考志愿的风波
新月虽然明白,哥哥对她考大学仅仅是羡慕,没有嫉妒,但为何哥哥上完初中就早早地终止学业参加工作了呢?按说,爸爸每月有一百二十块钱的工资,不至于供不起两个孩子上学。
新月本想去找哥哥,但还有话对爸爸说。今天学校让学生填报考志愿,她想报考北大西语系。
韩子奇对此很支持,韩太太却认为女孩读大学无用,两人再次争吵起来。
这个家庭的祖祖辈辈还没有一个人得到过大学毕业的文凭,这令韩子奇很遗憾。为弥补这个巨大的遗憾,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新月身上了。
新月在很小时,就同时收到了汉、英两种语言的启蒙教育,在家里,韩子奇喜欢和新月用英语对话,这个习惯一直保持了十多年,无疑为新月在高中阶段正式学习英语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新月很自信,甚至没报第二志愿,韩子奇对此很震惊却又十分欣慰。
韩太太一听说北大校区离家很远,把碗一推,干脆站起身来,走了。
新月回房后很烦乱,看着报名单,“升学志愿”那一栏还空着,没想到自己已立下破釜沉舟之志,障碍却来自生身之母。
夫妻二人就女儿的升学问题,在深夜进入了实质性的谈判。
最终两人商定,韩太太同意新月考大学,条件是韩子奇卖掉自己的私藏,筹到两千块给天星张罗婚事。
天亮了,彻夜无眠的新月背着书包走出院子,她的脸苍白而又疲惫,而一双眼睛却充满了光彩。刚才,妈妈微笑着正式告诉了她,妈盼着她能考上。
韩子奇看着女儿的背影,脸上泛出了难得的笑容。但愿她永远不知道她的父亲为此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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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殇1:依画琢玉的买卖
梁亦清正式收易卜拉欣为徒,还兴致勃勃地带着易卜拉欣,去请教“博雅”宅里的老先生,“玉魔”老人为徒弟命名为“韩子奇”。
春去秋来,寒暑交替,韩子奇不知不觉地长成了一个老成、精干的男子汉。
通常,韩子奇只做一些小件,薄利多销,供给玉器古玩的门市。梁亦清专做大件儿,是顾客特别定制的精品。
三年来,这样的精品梁亦清只做了一件,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工。
这是专做“洋庄”买卖的“汇远斋”老板浦寿昌定制的,真正的订主儿是个英国人,叫沙蒙·亨特。
浦寿昌自己不会琢玉,也没有作坊,他的所有货物,除去从民间搜罗购得的古旧文物,新活儿都是请专门琢玉而没有门市的作坊代制,奇珍斋便是这样的长久合作者之一。
沙蒙·亨特要求依画琢玉,梁亦清打开画卷一看,是一幅《郑和航海图》,要把这丹青妙笔移花接木,转换成可堪与之媲美的玉雕,谈何容易。
梁亦清深知这活儿少说也要花费三年功夫,思考许久才同意。
按照惯例是预付三成定钱,浦寿昌给了六百现洋,梁亦清心里一算就出来了,这件活儿总共值两千块现大洋。
两人立了字据后,浦寿昌就离开了。
而后,梁亦清对韩子奇讲明缘由,应下这活儿,一不是为了保住奇珍斋的招牌,二不是贪图他的价钱,能让自己横下这条心的,是因为郑和是个穆斯林,也是个回回。
第二天,浦寿昌派人送来了一块上等羊脂白玉。梁亦清对照那副画,反复审视那块玉,足足有三天。
梁亦清想到那件乾隆三十五年由扬州的琢玉艺人做成的艺术珍品《秋山行旅图》,前后花费两三万个工,经五六年时间才告成功,耗费白银三千余两!他明白自己必须胸有成竹,思路清晰后,才能动手。
终于,琢玉坊中的“沙沙”声又响起来了,梁亦清把全副身心都投入了这为期长远的精工制作。
韩子奇在另一张水凳儿上制作小件儿,养家糊口,让师傅免除后顾之忧。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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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殇2:出师未捷身先死
妹妹玉儿转眼已经六岁了,比璧儿幸运,她的童年,赶上了废私塾、兴学堂。
玉儿下学回来后,一进门就往琢玉坊跑,给奇哥哥看她刚买的兔儿爷。
韩子奇灵机一动,和师傅商量中秋节快到了,可以用玉做成兔儿爷,肯定会销售一空的。梁亦清一心只在宝船上,倒也没有反对。
韩子奇去汇远斋送货回来时,走在街上,心里很舒畅,这三年唯一让他不快的是“博雅”宅的老先生去世了,他的子孙将他的珍宝全数散尽。
在汇远斋时,韩子奇看到浦寿昌从师傅手中十几块买走的玉瓶,竟卖出了五百现洋,心想奇珍斋能不能越过汇远斋,直接与洋人交易。他一回到奇珍斋,便把计划说给师傅听,梁亦清听后大怒。
两人话不投机,竟吵了起来。梁亦清脸色阴沉,额头青筋暴起,一双疲劳过度的眼睛布满血丝,韩子奇没料到师傅如此大动肝火。
梁亦清痛斥韩子奇的野心。韩子奇表示自己自从进了奇珍斋,便再没想过离开,只是想让师娘师妹过上好日子。
梁亦清听后有些不落忍,师徒二人相对流泪,倾诉肺腑之言,都被对方感动,但争论却不了了之。
煤油灯下,玉儿做着作业,璧儿就着亮儿,飞针走线。前几天妈让师兄买了块布,她这会儿正用它为自己、为妹妹各做一件衣裳。等爸爸的宝船完工,师兄带着全家照相时,这新衣裳正好穿着去。
璧儿想着想着不禁乐了,妈妈也和玉儿讲,爸爸宝船完工后,就给大家做好吃的,也让爸爸好好歇一歇。
韩子奇一直守在师傅身边,突然发现师傅有些神色不对。梁亦清感觉眼前似乎一阵雾挡在眼前,他努力的睁大双眼,也无法看清近在眼前的郑和。
梁亦清突然两手一松,身躯无力地倒了下去,韩子奇魂都吓飞了,急忙去扶师傅。
梁亦清睁开眼,看到宝船上郑和的右臂被摔断,那可是整座玉雕的核心位置。梁亦清发出一声撕裂肺腑的惨叫,一口鲜血飞溅出来,染红了那雪白的宝船!
出师未捷身先死,梁亦清和他的宝船同归于尽了。
月光下,静静的小院纷乱起来……
结语:新月的破釜沉舟能换得她想要的通知书么?梁亦清猝然惨死后,韩子奇如何为师母师妹撑起这个已然破碎的家呢?
今日话题:新月对大学志愿孤注一掷,梁亦清为宝船呕心沥血。有人说,与结果相比,过程更为重要,可当你竭尽全力,却仍然换不来自己想要的结果时,你还可以淡定如初么?该放下的,果真能放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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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义涵,电台DJ一枚。用内容填满你的思想,用声音温暖你的心房。微信公众号:义份涵YI
(Maureen0513)
领读人:七月,喜欢被别人的故事打动,幻想不一样的生命轨迹。公众号:StoryOfJuly,内容为小说,影评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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