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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佛档案馆内众多与近代中国历史相关的史料中,蒋介石日记无疑地是最受到海内外研究者所关注的文件。2005年春,胡佛研究所与蒋介石家属达成协议,将蒋介石、蒋经国父子的私人日记暂存于胡佛五十年。蒋经国的日记目前仍在整理之中,尚未对外公开,而蒋介石日记则于2006年起陆续公开。蒋自1915年起开始写日记,到1972年7月21日写下“近日体力疲倦益甚,心神时觉不支”这段话为止,前后时间长达五十七年,现存的全部日记中,1915年份只有山东“反袁”一星期的记事,其他部份都在1918年冬,蒋于闽南地区讨伐福建督军李厚基的“永泰之役”中遗失。1916与1917年两年份的日记,也在1918年的“广东战役”中遗失,1924年的日记,目前无法找到,而1918年以前的行事,蒋本人事后曾经两度补述,有一部份详细叙述了他幼年的回忆,附在日记手稿之前,有一部分则放在1929年7月份日记的“杂记”里,以及1931年2月的“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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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8日,陈独秀、彭述之等11人被引渡给国民党当局,关押在上海市公安局。这是陈独秀第五次被捕,在1921年和1922年他曾两次在上海被捕,原因皆为宣传共产主义,分别被罚款一百、四百元。但这次他却却实实在在走完了全部法律程序,前后被关了五年。
10月19日,一干案犯被上海市公安局探警押往上海北站,乘坐11点的夜车前往南京。上海市公安局着实紧张,派临时保安大队在火车站特别戒备。犯人陈独秀反倒极为轻松,据说在火车上,他一夜酣眠,对自己可能被处死的命运,大有君子不忧不惧的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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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这些课业论文手稿,对于我们研究其文学思想和哲学思想的形成过程具有重要意义,我们要研究他的思想是怎样形成的,他在康奈尔大学留学时期所接受的文学和哲学教育对他后来的思想产生过怎样的影响,就需要从他的《留学日记》、读书笔记和早期论文中去寻找线索,当然,弄清这些手稿的写作时间,就成了无法绕过的一环。其次,安徽教育出版社2003年出版的《胡适全集》,囿于当时的编纂条件,收录的作品并不全面,仅未收的英文论著就多达两百余篇,且编年亦未经严格考证。待条件成熟时重编一套科学、完善的《胡适全集》,已成为学界共识。因此,考订这些文章的写于何时,对于将来重编《胡适全集》时进行作品编年,也具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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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五年四月十七日,光绪二十一年三月二十三日,明治二十八年四月十七日,马关。
大清帝国大皇帝陛下及大日本帝国大皇帝陛下为订定和约,俾两国及其臣民重修平和,共享幸福,且杜绝将来纷纭之端。大清帝国大皇帝陛下特简大清帝国钦差头等全权大臣太子太傅文华殿大学士北洋通商大臣直隶总督一等肃毅伯爵李鸿章,大清帝国钦差全权大臣二品顶戴前出使大臣李经方;
大日本帝国大皇帝陛下特简大日本帝国全权办理大臣内阁总理大臣从二位勋一等伯爵伊藤博文,大日本帝国全权办理大臣外务大臣从二位勋一等子爵陆奥宗光;
为全权大臣。彼此较阅所奉谕旨,认明均属妥善无阙,会同议定各条款,开列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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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前的5月24日,上海正处在解放的前夜。浙江大学校长竺可桢,当年为躲避被国民政府胁迫去台湾,或强派他往巴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工作,移居上海。故留下上海解放时他本人活动的日记。众所周知,竺氏日记历来内容详尽,尤其是数十年间,坚持记录气象,这些特征,在他这几天的记事中均反映无遗。时隔一个甲子,读来栩栩如生,极具史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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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陈立夫一般从早上六点开始工作到半夜,他为蒋介石抄送、传递所有的通讯和电报等。蒋介石一般晚上九点入寝,但他交代过:若有要人来访,他,陈立夫,可随时来敲他卧室的门。那阵子,有一天半夜,一位访者临门,他是中共中央的一位成员,陈立夫仅认出他姓胡。这位相识的共产党人对他说:他有重要信息传递给蒋介石。陈立夫因为得到蒋介石的指示:有要事可叫醒他,就去敲蒋介石卧室的门。他们在蒋的房间了做了很长时间的谈话,陈立夫没有参加。他后来估计他们的谈话是有关中山舰起义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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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内心依违于两种感情之间——他生怕一进目前这个危险的紫禁城生命便有危险,但他又想到如果能拯救他的皇上,他也愿意冒生命之险一试。他希望可以假称是我的跟班随同入紫禁城,而不会被守军看出他的真面目。满族的天潢贵胄一向是自尊自大的,而这句话竟出诸一个贵族之口,可见其内心之痛苦。如果那个不可一世的康熙皇帝或乾隆皇帝眼见他们的子孙——这个子孙,他的哥哥是皇帝,侄儿也是皇帝——为了要偷入他的祖先征服了的紫禁城而不惜冒充洋鬼子的仆从,不知作何感想。慈禧太后在庚子之役也是要把洋鬼子尽行逐出中国之外的,她在九泉之下如果知道她的子孙中有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她又不知作何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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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见过的中国领导人无不对美国整个代表团比较年轻特别感到惊讶。在我们第一次会谈时,周专门点到德怀特·查平,他只有31岁,看上去甚至还要年轻一些。“我们的领导人中,老年人太多了。在这一点上,我们要向你们学习。”他说,“我发现你们有许多年轻人;查平先生很年轻,格林先生也不算老。”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马歇尔·格林是56岁。
尽管我比毛泽东几乎小四分之一世纪,但我是把这次访问当作我能为中美关系出力的最后一次机会来看待的。我回国后不久在口述我的日记时曾说:“其实我大概比他们还要老,我只有十个月的(政治)生命,充其量也只有四年零十个月,我必须在目前就取得成果。因此,眼下对我来说,甚至比对他们来说更是关键的时刻,尽管在通常的意义上他们比我年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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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致奥格登信函据加拿大麦马士德大学罗素档案馆所藏手稿,译文由刘洪涛先生翻译。
这份史料中文版为首次面世。
此文由学者、徐志摩研究专家韩石山先生修订审校。
韩石山称:
“这几封信,要一并看,还要放在一个大背景上看。
那就是,徐志摩到了英国进入剑桥大学之后,一心向往的英国文化人的社会生活,在他的面前展现出一道灿烂的风光,让他景仰,也让他沉醉,甚至入迷。
此中的关键人物,便是这位奥格登先生。
奥格登先生在西方的文化史上,也许不算是个重要的人物,但他的组织社团、办刊物、出丛书的路数,无疑给了徐志摩不小的启发。
他回国后的所作所为,若要找一个理想化的标杆,那就是这位奥格登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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