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信息:
最近公众号“羊说“由于8年前发的一篇文章触发敏感词被标记,导致公众号封禁了一个月,这里作此说明。以后为了预防失联,可以加我的
公众号
小号
”向杨Alan君“(xiangyangAlan)
。同时,在
4月9日—4月27号
给公众号私信的小伙伴,没有收到回复,可以把问题复制后再发一遍(
这个时间段的留言无法回复,需要你留言激活
)。
对封禁原因想有所了解,可以参考(点击方便添加我的小号,以防下次失联):
https://mp.weixin.qq.com/s/gHgMQwrgqHRaxJWw3s2WGQ
作者:David Brooks
翻译:向杨Alan君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关于唐纳德-特朗普的事情。当每月的经济报告出炉时,我会想:这会有助于唐纳德-特朗普当选吗?我承认,当我看到当前美国大学校园里因以色列和加沙问题引发的骚乱时,我也开始问自己同样的问题。
现在,我应该说,我假定大多数抗议者的出发点是好的--为了减轻巴勒斯坦人民遭受的苦难。
但抗议活动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政治后果。例如,在 20 世纪 60 年代,数百万年轻人为抗议越南战争而感动,历史证明了他们的立场。但共和党人很快就利用学生抗议运动的过激行为为自己谋利。1966 年,罗纳德-里根发誓要 "收拾伯克利的烂摊子",并当选为加利福尼亚州州长。1968 年,理查德-尼克松(Richard Nixon)为 "被遗忘的美国人--不呐喊者、不示威者 "喝彩,并当选为总统。
那个时代的抗议非但没有带来一个新的进步时代,随之而来的可以说是美国历史上最保守的时期。
这种民众的反弹并不罕见。进步主义记者文森特-贝文斯(Vincent Bevins)在其新书《如果我们燃烧》(If We Burn)中,调查了2010年至2020年间在埃及、土耳其、巴西、乌克兰等地发生的10起抗议运动。他得出的结论是,在其中七个案例中,结果 "比失败更糟糕。事情倒退了"。
例如,2011年在埃及,约一百万抗议者聚集在解放广场,他们要求改革和自由的呼声震惊了世界。胡斯尼-穆巴拉克(Hosni Mubarak)总统被推翻,但民主并没有取代他的专制统治;穆斯林兄弟会(Muslim Brotherhood)取代了他。
2013年6月,数百万巴西人走上街头,要求更好的学校、更便宜的公共交通和政治改革。但是,贝文斯感叹道,"仅仅几年后,这个国家将由世界上最激进的右翼民选领导人统治,此人公开呼吁恢复独裁统治和大规模暴力",他就是博尔索纳罗。
为什么这些民众起义常常适得其反?贝文斯在书中指出了抗议者组织方式的缺陷。他指出,有几种方式可以组织运动。第一种是列宁主义方式,即权力集中在最高领导人及其机构手中。另一种是美国民权运动使用的方式,在这种方式中,一个由等级森严的机构组成的网络为共同的目标而努力,有明确的领导者和明确的追随者。
还有互联网时代的运动。全球各地的许多抗议者都对垂直的权力体系心存疑虑;他们不想被自封的领导者指手画脚。他们更喜欢无领导、去中心化、数字协调的人群,在这些人群中,参与者可以即兴创作自己的东西。
这种横向的、无政府主义的方法能让群众迅速动员起来,即使他们互不相识。然而,它建立在一个不可靠的假设之上,即如果有很多人参加,那么运动就会神奇地实现其目标。
不幸的是,无组织、分散的运动善于破坏,却不善于构建新的现实。正如贝文斯所说:"一个由出于不同原因走上街头的个人组成的分散群体不可能简单地夺取自己的权力。"相反,那些拥有传统组织结构的团体,如强人民粹主义者,会奋起誓言结束无政府状态,恢复秩序。
今天的校园抗议者也有这样的弱点。当你没有正式的组织结构时,你就无法控制信息。最离谱的言论--"犹太复国主义者不配活着"--都会引起关注。没有正式的组织结构,就无法明确基本立场。比如,该运动是相信两国解决方案,还是想消灭以色列并对该地区进行种族清洗?
更糟糕的是,抗议活动强化了过去几十年来破坏民主党前景的阶级态势。众所周知,民主党已成为受过教育的文化精英的政党,而共和党则成为受教育程度较低的大众的政党。就读于哥伦比亚大学和南加州大学等名校的学生是文化特权的顶层。
如果你在受过高等教育的圈子里活动,就很容易产生年轻人热衷于加沙问题的印象。但最近的哈佛青年民意调查询问了 18 至 29 岁的美国人,哪些问题对他们来说最重要。
在列出的 16 个问题中,"以色列/巴勒斯坦 "排在第 15 位。通货膨胀、就业、住房、医疗保健和枪支暴力等其他问题对大多数美国年轻人来说更为紧迫。
特别是自2016年以来,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如果你生活在大学城或高学历人群聚集的沿海城市,你就不能用自己的经历来概括美国政治。事实上,如果你遵循的是在这些地方磨练出来的本能和价值观,你可能不会敏感地意识到你的运动正在疏远宾夕法尼亚州、威斯康星州、密歇根州和佐治亚州工人阶级地区的选民。在他们看来,你们可能就像特权阶层的孩子一样,破坏规则,逍遥法外。
在过去几十年里,许多大学在意识形态上变得更加单一,与美国其他地区脱节。正如我的同事罗斯-杜萨特(Ross Douthat)最近指出的那样,哥伦比亚大学的学生在 "核心课程 "中学习20世纪的思想,他们从一个意识形态的角度出发,不断地接受弗朗茨-法农(Frantz Fanon)和米歇尔-福柯(Michel Foucault)等作家的作品。
乔治-帕克(George Packer)在《大西洋月刊》上撰文,引用了一位哥伦比亚大学学生写给他的教授的一封信:"我认为大学基本上已经停止了与意识形态进行任何形式的辩论甚至对话,这些意识形态已经慢慢地渗透到大学生活的方方面面,没有足够多的有良知的人敢于质疑所有的正统观念。因此,如果你来到哥伦比亚大学,相信'非殖民化'或其他什么,我真的不清楚你是否会对这种信念进行反思"。
这些圈子已经变得如此封闭,以至于今天的进步斗争往往发生在进步空间内,进步的年轻抗议者试图推翻进步性稍差的大学校长或组织负责人。
这些斗争无一例外地分裂了左派,统一了右派。
在我的记者生涯中,我学会了在报道集会时,不仅要关注抗议者,还要关注所有那些永远不会参加集会并默默表示反对的人。举例来说,如果你要报道 20 世纪 60 年代末的抗议活动,那么采访乔治-W-布什要比采访艾比-霍夫曼(Abbie Hoffman)等那个时代的抗议活动名人更能了解未来几十年的情况。霍夫曼在当时更上镜,但小布什和所有被抗议活动拒之门外的人都会被证明更具影响力。
过去几天里,白宫和参议员查克-舒默对违法抗议活动的批评越来越严厉。如果我们要避免 "特朗普续集",学生们应该回顾一下历史。
注:更加细腻的解读和对自由主义内卷的评论,请观看开头20多分钟的的视频
最近公众号“羊说“由于8年前发的一篇文章触发敏感词被标记并因此封禁了一个月,这里作此说明。以后为了预防失联,可以同时加我的公众号小号
”向杨Alan君“(xiangyangAlan)
。同时,在4月9日—4月27号给公众号私信的小伙伴,没有收到回复,可以把问题复制后再发一遍(这个时间段之前的留言无法回复)。
对封禁原因想有所了解,可以参考:
https://mp.weixin.qq.com/s/gHgMQwrgqHRaxJWw3s2WG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