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的漫长假期结束了——如果要用一句话来表达对于未来的美好期待,我想应该是:
晚上八点半,你就开始开始脑补未来的画面:
说到上班就头大, 好不容易到公司,看谁谁不顺眼;
任务堆过了额头,明知道必须要做,实在不想碰;
经常闪念,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谁都比我强,但是还得干啊……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你可能有点儿“职业倦怠”。不过别紧张,
倦怠是21世纪的职场感冒。它就像大姨妈似的,不分男女——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
这病能有多普遍呢?美国心理学会(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的数据是:53%的人认为工作让他们极度疲累。《中国“工作倦怠指数”调查报告》显示,七成的中国职场人轻微倦怠,13%的人重度职业倦怠。
——也就是说哈,明天你上班挤进那种能坐10个人的电梯,这里就有7个人觉得工作有点烦,1个觉得自己要死了。
如何破解这种月经式的不想上班感——职业倦怠?
1974年,美国临床心理学家弗罗伊登贝格尔(Herbert J. Freudenberger)
首次提出“职业倦怠” (burnout)的概念, 用来指人面对过度工作时产生的身体情绪的极度疲劳。
弗罗伊登贝格尔青年时也是一个热血满满的医生啊,以拯救全人类为己任那种——谁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这么疲倦,看着病人各种死活,内心竟然毫无感觉?
一开始,他把这事憋在心里着谁都不说。慢慢发现除了自己,周围很多医生都是这样。后来他发现不仅自己行业,很多服务型的行业里都会这样,比如教师、警察、护士——他们也会
有一天,面对曾经激动不已的工作,麻木不仁。
这是是一种由工作引发的情感、精神与体能上的入不敷出感。
你有能力做事,却没动力去做。
著名的《马氏工作倦怠量表》,从三个维度表达这种倦怠:
① “心好累”。
这在专业上叫“
情绪衰竭
(emotionalexhaustion)”,感觉自己情绪和资源都被消耗完了:不想干活、不想担事、什么都觉得没意思;尤其对于要重新上班感到恐惧。
② “不把自己当人”。
专业上叫“
去人格化
(depersonlization)”,对组织和同事都很不满,对客户、同事的痛苦非常冷淡——他们不把自己当人,当然也不把人当人,偶尔良知一闪还辈内疚——但是忍一忍又重新木头人了。最近《那年花开月正圆》里面有一个杜公公就是这样,常年害人,自己也去人格化了。
③ “我不行”。
专业上叫“
成就感低落
(diminished personal accomplishment)”,对自己的工作评价低,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行,严重怀疑自己的价值。经常说的是“我不行,我没用”。
连起来说就是:心好累啊,不想干了,我不行,但是TMD还得干啊……
你说倦怠不倦怠?
我在下面列出来了《马氏工作倦怠量表》的症状描述和对应原因,你节哀顺变,看看自己是不是有病。
马氏工作倦怠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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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多人都在说《三体》,我也来戏说一下。从生涯的角度《三体》就是一本关于职业倦怠的小说:
地球人叶文洁是因为看到时代太乱,太不公平,觉得人类完全没希望了——作为一个职业倦怠,“去人格化”的地球人,向宇宙发放信号希望拯救;
而负责监控信号的那位三体老哥则是一辈子在第一线监听外太空信号,工作毫无成就感,而且就得老死了,心累的很。接到信号以后,觉得地球实在美丽,反而发信号提醒:“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这应该算“情绪衰竭”加“低成就感”吧——他也是一个职业倦怠的外星人啊。
《三体》的故事,就是源于2个有职业倦怠的人。
从倦怠的英语名解释更清晰——
“Burn Out”,燃烧殆尽。
我们来做一个思想实验。假设有两根蜡烛,一高一矮,同时点燃后,直立放在桌面上;再用两个同样大小的杯子盖住。你觉得谁先灭?
答案是:高的蜡烛先熄灭。因为燃烧产生二氧化碳,热气体上升,占据了杯子的上半部空间;高的蜡烛的火苗会先被二氧化碳笼罩,因此更快熄灭。
这其实是一个很清晰的隐喻:
蜡烛高度代表能力
火苗旺盛程度是工作状态
空气是动力
二氧化碳则是压力
越优秀的人越容易倦怠。
为什么?因为好的蜡烛需要大空间,他们烧得最起劲,而最快感受到二氧化碳。
当低水平的人觉得空气十足的时候,他们已经觉得窒息,最后停止燃烧了。
可以尝试从这么几个角度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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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看看自己能做的事